第21章 Chapter 22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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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池伊伊今晚喝得酩酊大醉,上车后就睡得不省人事,陆竞把她带回了街心区,池伊伊下车后醒了,迷迷瞪瞪地看着周围的大楼,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,直到进了电梯她才有点回神。

    “陆竞,你也太禽兽了。”池伊伊推了他一把,身子歪到了另一边。

    陆竞一把揽过她,“站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只想睡我,和别的男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陆竞磨了磨牙,揽着她的手收紧,他低头看她,话从牙齿里挤出来,“我不是别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池伊伊睁眼看他,忽然笑了,“对,你是我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她抬手戳了下陆竞的脸,问他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当我男朋友吗?”

    陆竞看着她,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居然忐忑又期待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想睡你,多睡几次。”池伊伊没心没肺地笑着说。

    陆竞脸一黑,正好电梯门开了,他搂着池伊伊出门,咬着牙说:“我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进了公寓,池伊伊直接奔向洗手间,扒着洗手台呕了会儿,只呕了点酸水。

    陆竞拿了条干净的毛巾,粗鲁地帮她擦了擦嘴,“知道难受了?”

    他轻轻推了她一下,“去洗洗,浑身酒味。”

    池伊伊扶着洗手台,转过身看着他,笑得勾人,“你来帮我啊。”

    池伊伊平时就不安分,喝了酒更甚,妖精一样撩人,陆竞沉着脸,把她拉到淋浴下,扒了她的衣服,打开淋浴头。

    池伊伊喝醉了,身上没有力气,全程倚在陆竞身上,一双手还不老实,陆竞被她摸得火起,又怕她着凉,匆匆给她冲了个澡,扯过浴巾把人一裹,抱着去了房间。

    被抛到床上后,池伊伊伸手还要去缠陆竞,他按着她,警告道:“安分点,不然有你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洗澡。”陆竞扯了下湿透的T恤衫。

    池伊伊侧躺在床上,曲线毕露,她睇着陆竞,眼神像是会勾丝,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等你啊。”

    陆竞小腹一紧,转身离开房间。

    他囫囵洗了个澡,裹着浴巾回到房间时,池伊伊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陆竞站在床边盯着她看了会儿,最后俯身拉过被子帮她盖上,他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下,低声笑骂了句:“不讲诚信的小东西。”

    睡了也好,陆竞今天也没有力气再陪她折腾了,他走到客厅,点了支烟,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凌晨了。

    毫无预防地就到了这一天,托池伊伊的福,他今晚什么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.

    池伊伊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睁开眼看到陆竞正在床边穿衣服,她翻了个身,从窗帘的缝隙中往外看,天色尚早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陆竞套上衣服回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还早,你可以再睡会儿。”陆竞走到床边说。

    池伊伊拥被坐起身,抬头看他,语气平平地说:“你要出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池伊伊没问他要去哪,她知道他今天要去南山看他妈妈,和孙一蔓一起。

    陆竞揉了下池伊伊的脑袋,对她这一头短发他还不是很习惯,“饿了厨房里有早饭。”

    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池伊伊冷淡地应了声。

    陆竞最后看她一眼,离开房间,拿上车钥匙出了门。

    取了车,陆竞接到孙一蔓的电话,她说她的车故障了,问他方不方便顺道接她,陆竞看了眼时间,开车过去,接上人后就往南山公墓去。

    孙一蔓上车后见池伊伊没跟着来,心下窃喜,面上却不显,还故作疑惑地问陆竞:“伊伊怎么没有一起来?”

    “她不知道今天是我妈的忌日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昨天……”孙一蔓表情愧疚,“我不知道你们交往了这么久,你还没告诉她你家里的事,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。”

    陆竞皱了下眉,这事池伊伊没问也没说,今早她的反应也很平常。

    “你和伊伊都在一起这么久了,没打算带她去看看瑾姨?”

    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
    不是没必要,是不到时候,孙一蔓的笑凝滞在嘴角,片刻后才说道:“也是,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,还是要再看看的。”

    陆竞根本不是那意思,但孙一蔓理解岔了他也没特意解释。

    他余光看她一眼,“池伊伊说你签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孙一蔓整理好情绪,再开口时又是笑意满满,“她是你女朋友嘛,我自然会多帮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池伊伊很有能力,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
    孙一蔓笑意淡了,“你还挺看好伊伊的,情人眼里出西施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陆竞没怎么犹豫就说:“客观评价。”

    孙一蔓别开头看向窗外,笑意全无。

    南山位于玉城郊区,从市内开车到公墓要一个小时,山上树木丛生,上午夏阳灿烂,在阳光的照耀下,整座山一派盎然生机。

    陆竞买了母亲最喜欢的香水百合,他抱着花蹑级而上,到了墓前,弯腰放下花,看着墓碑上年轻女人的照片,眼底黯默。

    孙一蔓拿出手机放了一首钢琴曲,“这是我昨天晚上录的,瑾姨以前最喜欢听我弹这一首《秋日私语》,她说她怀你的时候就常弹这首曲子。”

    何止是胎教,陆竞记得小时候母亲还会弹这首曲子哄他入睡,等他稍微大点后才知道,这首曲子是她和陆以恒的定情曲。陆以恒后来经常不着家,母亲有阵子魔怔了般,整晚整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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